3-5 肮脏的政治和三位一体学说

重新回顾尼西亚信经,发表在尼西亚和尼西亚教父制定的法令,发现亚他那修坚持认为教会有权利明确解释圣经和审查的权威,因为他们希望,没有多大在时间和教条上有反对的声音,因为他们的结论和教义不被圣经所支持。信5.20,21写着:“主教...被迫收集了圣经...了三位一体提出的学说表达意义在圣经中并没有那么多的话语。”这不是一个这些人被'被迫'的问题,他们应该忠实于圣经的文本,而不是要求别人接受他们的“意义上被称为非基督教而被痛苦的赶出教堂。这正是取决于对圣经本身的态度,我们最终决定是否接受或拒绝三位一体。

阿里乌斯(非三位一体)和亚他那修参数(三位一体)之间辩论似乎政治方面要远高于神学或圣经。教父亚他那修与亚流(及其支持者阿利乌派)有一个主要分歧,“亚他那修觉得,若以基督为受造者,即否认相信他而得救并与天主联合。”“会议中阿利乌派拒绝“永远生出”的概念,而亚他那修却坚称此点。阿利乌派说,圣子是从无中被创造出来的,而亚他那修则主张,他是从圣父的本质中而生出来的。阿利乌派主张,圣子与圣父并非是同质的,而亚他那修坚称,他是与父同质的。这两个人之间是权力的斗争。当基督教成为罗马帝国的国教,教会内的权力成了政治权力。这两个基督教领袖都具有很多跟随者,而他们都想要权力。这两个团体的信徒在帝国城市中心以外经历无数的战斗。有许多亚他那修参数的追随者在尼西亚会议殴打和谋杀,虐待阿里乌斯的跟随者,让周围非三位一体的基督徒受害者和他们的尸体游街,(1)。三位一体的亚他那修是迄今更残酷。 “主教,圣亚他那修的未来...有诅咒和他的对手驱逐,殴打,恐吓,绑架,监禁,流放到遥远的省份”(2)。正如在任何权力斗争中,双方对手都把对方诋毁和妖魔化;未来如何制定一个关于耶稣的本质问题的信条成为政治争论的主题,非三位一体是被最尖刻的语言所描述着。非三位一体被指控“撕裂开基督长袍”,把他们活活订死,更加糟糕,可悲的是被维持的另一种观点延续至今,三位一体者拒绝接受任何非三位一体者为基督教徒。阿里乌斯在抱怨:“我们是受迫害,因为我们说人子有一个开端,但上帝是无始”(3)。在尼西亚会议上,主教尼古拉斯,后来在欧洲各地成为圣诞节的传奇圣人(4)煽了阿里乌斯许多耳光。这将是错误的认为,作为对上帝有学问的人,在解释圣经的问题有着不同意争议问题。亚他那修,是君士坦丁耳目超过阿里乌斯,是为了胜利。因此,他情绪化问题,并利用一切政治打击他的对手,以破坏的方式来获得君士坦丁站在他的一边,以异端理由流亡阿里乌斯,阿里乌斯离开了使他成为罗马帝国的高级教士,这意味着重大的政治权力,其通过基督教和申请使帝国的宗教化。这是非常重要的,草案'教义'与神的源头,阿里乌斯最初接受;因为亚历山大和他的跟随者只是想让阿里乌斯'退出',他们使用更加极端的语言;所以妥协就无法实现,会议讨论的是“同质”和俄利根的“同永”这两个问题。会议最终采用了关键字词--耶稣“同质”(homoousios)公认耶稣和圣父是同一本质,是同等的,并通过了尼西亚信经。反对的阿利乌派被判为异端。由于会议结论由君士坦丁大帝所促成,所以教义史上指出:“会议的决定并没有止息争端,只是成为争端的开始。”没多久以后,不论君士坦丁大帝抑或多数东方教会的主教们,竟都拒绝尼西亚公会议采纳的尼西亚信经他们知道阿里乌斯会拒绝,反对的(5)。再次,这是不清醒的,不是真诚的圣经研究的结果。这是纯粹的政治。

我经常听到这样的评论'这个问题我已经研究了很久,明智的基督徒权衡起来,得到一个虔诚的结论,传统的基督徒正确地遵循,坚持'。这一历史问题是完全不同的,如果谁得出这样的声明是可悲的无知。亚他那修对阿里乌斯的支持者进行了人身攻击,他对他们的教堂焚烧,伴随着对非三位一体者一系列人身诽谤,称他们迷惑,强奸犯,妓女等(6)。如果他们的论据实际上是对圣经的解释,就根本不需要所有这一切个人攻击,政治活动和骚乱。显然,接受三位一体的问题绝对是强权政治。在任何情况下,我们根本不能让我们的个人信仰和对上帝的理解被许多世纪以前的教会所支配。回顾基督教教会历史很难给出理由和结论让我们相信他们的种种教义是圣经上的。只要想想通过对异端和女巫焚烧,酷刑,非三位一体的路德教迈克尔塞尔维特,反犹太主义,十字军东征,宗教裁判所,教会支持法西斯主义,战争和暴力的制造,在美国和南非,黑人远离白人教堂...高层的“基督教”决策制造一个可怜的纪录。我们实在没有任何理由跟随教堂,以确定我们对救主主,上帝的看法。我们是有强烈的个人关系。我不能让我的信仰寄托在普通人身上;真正的信仰不能是二手的信仰。我们必须寻找它的起源,直接返回到主耶稣和他的话语中,而不是回到四世纪那些胡思乱想,玩着政治的家伙。

君士坦丁是一个政客,而不是圣经学者。“君士坦丁的目标是建立一个中立的,公共的,基督徒和异教徒都能接受... 在罗马帝国可以创造一个基督徒与非基督徒稳定联盟的国家。他还意识到,基督教如果要成为国教,其本身必须团结,因此他希望举行一次关于耶稣是谁这个有争议的问题的会议。对他来说基督徒互相骚乱超过他所容忍。这个问题必须解决。一方必须选为正确的,另一方必须保持沉默。他来到了亚他那修这一方是出于政治原因,通过了三位一体的教义,流亡阿里乌斯。所以,耶稣成了'上帝,不惜一切代价的想要一个统一的教会,在尼西亚君士坦丁同意向其展出一个没有圣经根据,和一系列措施。任何人在一个省被主教逐出教会绝不会被另一个省教会所接受的,和主教在亚历山大,罗马,安提阿决定未来的所有有争议问题。个人的良心和理解并不重要,所有君士坦丁教堂想要的是一个统一的,因为他相信这将导致一个统一的帝国。一个帝国,一个宗教,因此,宗教必须团结,必须撤销异议。有人必须作出完全正确的,而另外一些人是完全错误的。可悲的是人们看到今天的许多教会和地方教会有着同样的心态。这是关于权力。我们要对早期基督教的烂摊子保持清醒。

君士坦丁的遗产

君士坦丁的正直被宣称是“第十三个使徒”。这样的人很难被视为一个真正的教会的创始人。并加上对对手的谋杀,沸水浴中烫死他的妻子和谋杀他的一个儿子。保罗约翰逊关于这一切文件,三位一体[和其他]政治争论,评论:“他的能力一直存放在管理这一方面...他是顺利的,字面上妥协”(8)。事实上,君士坦丁写信给阿里乌斯和亚历山大,他认为自己的神学问题是没有重要性的:“仔细询问起源和建立这些差异的基础,我发现他们的事业,是作为一个真正的微不足道的性质,不值得的这样的苦争“(9)。这的确是所有正义肮脏的政治,写这后不久,非三位一体作为异教徒和异端被赶出,正是君士坦丁认为一个是“微不足道”的问题。几个世纪以后,十字军强奸和抢劫犹太,穆斯林城市,由于他们不接受三位一体的名称,是一神论,应付诸剑的。约翰加尔文下令使迈克尔塞尔维特得到严重的破坏,因为他也否认三位一体。为此,他“被剖开肠子和尸体被撕碎”(10)。这么多卡尔文作为一个所谓的改革之父。没有什么基本的改革。迈克尔塞尔维特被带到粪坑执行死刑,并烧毁了他的反三位一体著作,身上均被他的Christianismi Restutio一书覆盖,这一书宣称对基督教的恢复,不接受三位一体的原始形式。即使到现在,三位一体论仍不能有一个圆满的解释。在人的经验和理解上,不能有一个完全恰当的比拟,更不能积极阐发其奥秘。由于许多三位一体简直龌龊到今天,非三位一体被作为邪教,是这种精神的延续。

狄奥多西和公元381

公元325年的尼西亚会议,进一步加强了君士坦丁堡法令,由公元381皇帝狄奥多西发出。此诏书谴责所有其他基督教信仰视为异端,并得到了国家和罗马也应受惩罚,所以他声称,上帝的谴责。通过皇帝的权力召集基督教会的主教们聚在一起,是主教代表首次聚在一起联合同意的教义声明,也是首次由皇帝运用国家力量影响主教会议的程式。这就是所谓“君士坦丁转换”,即教会与政权连结在一起,这至今仍然引发许多辩论。“由君士坦丁来召集和主持会议,标志着皇权对教会有了一定现度的控制。而尼西亚信经的产生,为后来的一些尼西亚大会开创了制定信仰声明和正经的先例,为教义的正统性和为整个基督教国家的合一提供了指导纲领。历史学家查尔斯弗里曼呼吁辩称“接近西方的观点”(11)。所有的圣经研究,神学等,都是在三位一体的教条的轨道中,害怕被指责邪教渗透到基督教。国家控制的教会,因此,罗马帝国一样成为一个'教堂的国家,因为它做了一党制国家。世俗法律维护教会法。忠于帝国从而成为对教会的忠诚。一旦帝国宣布为三位一体为基本教义,别的主张被视为颠覆,危险。因此,有信仰可以被视为是相信教会所相信的,凭借什么定义,和'自豪感罪'作为自己的思想”(12)。在'正统',三位一体的主教们有权没收的教会和异端财产,惩治和杀死他们所宣称的异教徒。在图书馆,'异端著作'被摧毁。自由思想的知识分子和辩论的传统,从希腊继承已枯竭,甚至三位一体影响基督教艺术,三皇冠开始出现到处...并进入黑暗时代,也许这个幻灯片就赶紧取缔基督教思想。谴责的语言被运用到狄奥多西和非三位一体的基督教徒身上,使用详细的语言谴责他的支持者:“我们会相信三位一体,我们谁遵守这个原则应立天主教教徒的名字。其余的,我们判断为痴呆症患者和精神病患者,执行的是邪教教义。他们的会议场所不得接受教会的名,应当得到神圣的复仇打击,其次是敌对的报复,我们应承担。按照神圣的判断...他们敢于举行集会,挑起人民内部叛乱,从无到有,可以做到损害教会“(13)萎缩。这种刻薄的一种回忆方式,三位一体的亚他那修对像阿里乌斯非三位一体的基督徒讲到:“在他们每一个心里都是堕落和非宗教的...完全剥夺了一切,异端,不知羞耻...他们是敌视和仇恨的象征,(14)所以基督徒狩猎的异端开始认真的执行。在罗马法,没有法谴责错误信念;理解主耶稣非三位一体的方式被提高到一个严重刑事罪行。像对伪造硬币一样活活烧死,这是适用于那些拒绝基督三位一体的人。因此,害怕太多的问题,梅利泰主教指出:“我们坚持尼西亚信条,避免难的问题...聪明的神学家,很快就成为异端”(15)。然而提问是在寻求真理的基本工具,为神,为自己开拓的时候。然而简单地,非三位一体被打上一个可怕的罪恶印章...并在某些方面,三位一体的基督教有侵略性,谈到了三位一体的问题,他们思想和知识的完整性又表现出来。

狄奥多西为什么这样做?他为什么开始这样的迫害不接受三位一体进程的人?这不是圣经研究的结果,而是恐惧和政治野心。罗马帝国被打破了,他迫切希望通过执行统一的信念来团结帝国。此外,它已指出,作为一个对罗马帝国,一名自称是国王,与凯撒对比。狄奥多西因此坚持,耶稣是上帝,他的人性化的一面是被淡化,这让我们回忆起纳粹,拼命想与德国教会和他们站在一边,同样下令强调耶稣神性的一面,而他作为一个犹太人的方面受到削弱。对于一个基督教教堂,支持对犹太人的灭绝是难以预料,如果基督教会基督是被作为一个犹太人的角色。此外,罗马帝国的狄奥多西受到从哥特人的入侵,而哥特人已被在一个较早的转换成非三位一体的形式。而不是有理由对同胞基督徒基督徒的战争,这是权宜之计,狄奥多西称哥特人为叛教者,他们遭到罗马的残酷镇压。

Notes

(1) See Richard Hanson, The Search For The Christian Doctrine Of God: The Arian Controversy 318-381 (Edinburgh: T. & T. Clark, 1988) p. 386.
(2) Richard Rubenstein, When Jesus Became God (London: Harcourt, 2000) p. 6.
(3) Quoted in Rubenstein, ibid p. 58.
(4) Mentioned in Rubenstein, ibid p. 77.
(5) As documented in Charles Freeman, AD381: Heretics, Pagans And The Christian State (London: Pimlico, 2008) p. 54.

(6) These things are chronicled extensively in T.D. Barnes, Constantine And Eusebius (Cambridge: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1981) pp. 18-27 and throughout T.D. Barnes, Athanasius And Constantius: Theology And Politics In The Constantinian Empire (Cambridge: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1993).

(7) H.A. Drake, Constantine And Consensus (Oxford: O.U.P., 1995). The same author concludes that Constantine realized that Christianity was unstoppable, and therefore it was better to merge with it than seek to destroy it. See his Constantine And The Bishops: The Politics Of Intolerance (Baltimore: Johns Hopkins Press, 2000).

(8) Paul Johnson, A History Of Christianity (New York: Atheneum, 1976) pp. 67,68.

(9) Quoted in Ian Wilson, Jesus: The Evidence (London: Harper & Row, 1984) p. 165.

(10) As quoted in A. Buzzard and C. Hunting, The Doctrine Of The Trinity (Oxford: International Scholars Press, 1998) p. 155. For more on Calvin's persecution of Servetus, see Marian Hillar, The Case of Michael Servetus (New York: Edwin Mellen Press, 1997).

(11) Charles Freeman, The Closing Of The Western Mind (London: Heinemann, 2002) and also AD381: Heretics, Pagans And The Christian State (London: Pimlico, 2008).

(12) Charles Freeman, The Closing Of The Western Mind (London: Heinemann, 2002) p. 341.

(13) As quoted in Charles Freeman, AD381: Heretics, Pagans And The Christian State (London: Pimlico, 2008) pp. 25,101. There are many similar quotations on record- see Richard Hanson, The Search For The Christian Doctrine Of God (Edinburgh: T. & T. Clark, 1988) p. 828.

(14) Quoted in Freeman, op cit. p. 70.

(15) As quoted in Henry Chadwick, The Church In Ancient Society (Oxford: O.U.P., 2001) p. 5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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